她执着的认为,即使这人参与了此事,顶多也只能算是一个帮凶,真正的人物一定还好好的隐藏着自己。
林深深决定好好审一审这人,前后都见过些什么人,事情的经过究竟如何,只要知晓其中的细节,一定能把背后的人揪出来,看这人的样子,多半是被那个人给利用了。
可林深深还没来得及审问,人就无缘无故的死在了大牢里,饭菜里被人下了毒,很明显,有人不想要他活着,他活着一定会对某些人造成威胁。
师爷打得算盘挺好,这下唯一有嫌疑的人死了,就直接死无对证,对方怎么也怀疑不到自己头上了,他们一定会认为是贾任害怕这人说些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,所以才将人灭口了,更加坐实了这人就是通敌之人的事实。
可林深深偏偏不这么想,贾任这样的人,若真是要动手,还真的不会选择这样的办法,再说了,依据贾任的性子,凡是背叛的人,可没有死得这么轻易的,无一例外,所以,只有一种可能了,这人是被真正的通敌之人灭口的。
这更加证实了林深深之前的猜测没有错,真正的通敌之人此时还隐藏在府衙,在暗中偷偷的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,然后找机会除掉自己。
而且这人对府衙极其熟悉,能够轻而易举的在重要犯人的饭菜中动手脚,说明这人的地位不算低,这么一来,能搜索的范围就缩小了很多。
那人既然能来第一次,就能来第二次,一不做二不休,只有自己死了,他才能真正的安心,所以林深深料定,那人应该会再动手的,只是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时候了。
林深深心里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,那个一直贼眉鼠眼的师爷,虽然看起来唯唯诺诺的,似乎胆子极小,没什么本事,可往往这样的人,才是真正需要提防的。
折腾了一番,幕后真凶没有找出来,连证人都死在了大牢之中,尚伟成深知这件事的危险性,便劝林深深,“大人,下官知道您是为了百姓考虑,可平东县如今的局面,也非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。”
“尚大人这话什么意思,难道要我放弃所做的一切努力吗?”林深深不急不缓的说道,尚伟成的胆子小她是知道的,只是没想到居然会小到这种程度。
“您是皇上身边的贵人,若是有个好歹,下官便是有一百个脑袋都是不够赔的,下官自然不是要您放弃平东县,只是希望您可以回去带够援兵,再来插手平东县的事情,这样我们的胜算也更高一些。”
虽然林深深始终没有明说,跟在身为钦差大臣的侍卫长后面,似乎一点儿存在感都没有,可尚伟成很清楚,真正的人物是林深深,为了不让踏平平东县,这位可千万不能出事,这也是尚伟成的初衷。
再加上几次交手中,己方没有占到任何便宜,贾任的恐怖是印在每个人的心中的,尚伟成也一样,虽然鼓起勇气想要反抗,可是有个声音总是在告诉自己,不要跟贾任作对,否则只有死路一条。
是的,在这个重要关头,他害怕了,他害怕像以前那些人一样,被贾任穿在红缨枪上,明明还没有死,却只能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点的流失,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。
“尚大人,您当真是为了着想,还是担心自己的小命啊。”林深深虽然笑着,可脸色并不好看,尚伟成总觉得这人神奇的很,不管自己想什么,他总是能一眼就看出来,好像在他眼里自己从来秘密一般。
被戳破了心事的尚伟成尴尬的立在原地,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,林深深倒是淡定,“我早说过,你是平东县的县令,这里的百姓受到了欺负,遭遇了不公的待遇,他们只能找你,而你,放着手中的权利不用,居然屈服于一个山匪的权威,真是让我月照丢人。”
这些话说得尚伟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,曾几何时,他也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,书生意气,挥斥方遒,指点江山,发誓要在月照做一番业绩出来,要为百姓谋福祉。
可当他带着憧憬来到上任之地,却发现这里的情况远远超出了想象,这里的环境不足以支持他去为百姓做好事,能活着就已经是不容易了。
一开始还试图挣扎,可最后居然妥协了,甚至都不知道什么,他已经忘记了最初的梦想,弄丢了最初那个心怀抱负的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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