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习川急切地跑上前去,先是摸了下手,而后再搭脉,察觉到脉搏细而弱之后,连忙将老妇人给扶平躺,“溪,快将她给衣领子给松开。”
“好。”
钟习川继而将老妇人的鞋子给脱下,稍稍将脚给抬高,再寻着涌泉穴按摩,半会功夫,老妇人得以恢复知觉。
沈如溪乐道:“醒了,老夫人,你家住在何处?我们将你送回去。”
话语刚落,前头便传来一喝声,“你们是谁,在对我祖母做什么?”说着就跑了过来。
钟习川听这声音熟悉,抬头一瞧,惊喜道:“唐兄。”
唐文杰见着是钟习川,紧绷的脸色随之放缓,“钟兄?你怎么会到这里来?我祖母是...”
“突然间晕倒了,快些将她给扶回去喂些红糖水吧。”
回到唐家大院由大夫诊治过后,唐文杰忙鞠躬道谢,“真是太过感谢钟兄,若非你及时出手相助,恐怕我祖母会摊上大麻烦,救命之恩,唐某记下了。”
钟习川连忙将他给搀起,“不必言谢,举手之劳。”
“钟兄客气,倒真想不到钟兄除了鉴赏古玩有一手,在这医术上也有造诣,能人,真是能人啊,快坐。”
钟习川带着沈如溪落座,应道:“只不过是懂些皮毛,不敢太过造次,能人一词实在是不敢当。”
“谦虚,诶,这位是嫂子吧?”
见是被提到,沈如溪点了点头才敢正视打量眼前之人,只见他眉骨高挺,容聚山川,双眸深邃,明亮可汇星辰,直面的脸型稚气感十足,好一个翩翩少年郎。
沈如溪微笑道:“唐公子好,此前当家的与我提起过公子的威风,今日一见,话本里常说的公子如玉也就有了具体的画像。”
唐文杰未曾料想沈如溪会这般说,脸上忽觉烫意,便笑着低下头,半会方抬头接道:“对了,你们是来买庄子的吗?”
“去年就买了,只可惜被个坏头子给搅坏了规矩,不知唐家这么大的庄子是请何人打理?自家的奴仆吗?”
“非也,咱们唐家本是乡下穷苦人出身,早前祖父到城里打拼挣了一点小钱就到这处来买庄子,恰巧与前头段家人结缘,所以也就托他们打理,
段家人老实,咱们这些年来也由一庄子扩大到三四个庄,时不时地才从兴安过来圆祖母的收割梦。要是嫂子和钟兄不介意,大可让他们也帮忙看着。”
“真的?!”沈如溪意识到自己有些过激,就连忙收住,轻声道:“这段家人会不会忙不过来?”
她自是想的,别说是段家人还是哪家人,只要与唐家挂上关系,他们这处小庄子就能免去许多麻烦。
唐文杰含笑道:“段家人在此处相当于是牙子行里的牙子牙郎,不会忙活不过来的。”
“哦?那段家可有佃户介绍?”
“若嫂子和钟兄不介意,唐某可以带你们前往,晚间再回来院子用膳,今日有肥蟹。”
一听肥蟹,沈如溪连忙将‘不多打扰’‘不方便’‘已经有约了’的话语咕噜地咽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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