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了这样一出,于是纷纷起身,拱手道:“大官人,没有别的事,我们就先回商铺了。”
风隅玿点头默许,待众人都出去后,他才冷冷的看了张氏一眼,面无表情的问道:“发生了何事?”
风隅玿这样一问,张氏再也忍不住了,嘴角瘪得像鱼嘴闭合时的模样,哭得更厉害了:“是李大脚,哦不,是李氏,我好心与她说说话,结果她推我!相公你看,手都破皮了,好疼。”
“你都对她说什么了?值得她动手推你?嗯?”风隅玿负手而立,扬起脑袋懒得看张氏,话里满是质疑。李翩儿的性子,他再清楚不过,虽有时候有些顽劣,但绝不是不讲道理,平白招惹其他人之人,除非是气急了。
张氏抬手抹了抹眼泪,委屈巴巴的低声道:“也没什么,就是随便聊聊,结果她就是一个野蛮人。”她不曾想风隅玿会多问一句,一时心里有些打鼓。
“没什么?哼!回去吧,以后少给我惹是生非!”风隅玿阔袖一甩,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,出门而去。他这会儿要去看看李翩儿,也不知张氏说了些什么话刺激了她,他要去安慰一下。
风隅玿的话,张氏不敢不听,让她回去,她便乖乖回去了,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欣喜的,她以为风隅玿是去向李翩儿兴师问罪了。
风隅玿并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李翩儿在哪,一路走过,问了好几个下人才知李翩儿在花园踢毽子。那毽子还是他前几日派身边那个小厮送过去的,小厮机灵,这件事做得相当隐秘。
李翩儿随着毽子一个转身,无意间瞥见风隅玿正静静的站在不远处看她,于是暂时停下了一个个花俏的动作,深秋的阳光使她半眯了眼,问道:“你来找我是为了你那个美娇娘吧?她都说我什么了?”
“你没事吧?她都说了什么刺激你的话了?”风隅玿走近她,自动忽略了她的问题,话语中含着紧张。
李翩儿觉得好笑,无所谓的说道:“我能有什么事,有事的应该是你那娇弱的小娘子,自己跌倒了,结果哭得那叫一个惨。我想她在你面前一定会说是我害的吧?宅斗剧中都是这样的。”
“这毽子可还喜欢?”风隅玿笑眯眯的注视着李翩儿手里的毽子,对于自己的这件杰作是相当满意,关键是他看到了李翩儿在玩他送的东西,心里不自觉便会觉得欣喜,是一种满足。
李翩儿将毽子举到风隅玿眼前,问道:“喜欢啊,只要能解闷就喜欢。这是你做的?”
风隅玿没有开口,算是默认了,在李翩儿面前,其实他并没有将对她的情掩藏,而是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了表面,只是李翩儿已将所有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个人身上,根本看不见风隅玿对她的爱。
“对了,你今天可有见到过风遥玦?也不知去哪了,我早上去了趟我娘那里,回来就不见他人了,这都大半天了,还不见踪影,也不与我说一声,打个招呼。”李翩儿此时对风遥玦是相当不满,她只要一生气,就不再叫风遥玦相公了,而是直呼其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