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收进空间,按手感来看,应该是春季晒出来的菜干,也不知道是地里种的,还是山里的野菜。
衣裳被子她也顺带收了,鞋子家里有,这些就算了,反正也破了,穿不了多久。
床上的席子和枕头收着,把床拆了,也收进空间。
男子的房间就更简陋了,就连床,都是用不知道从哪儿偷来的门板做的。
门边靠着一张粗制的弯弓,上面还有些开裂了,稍微大些力气,应该就会折断。
她想起昨天男子手中的那把弓箭,也是粗制乱造出来的,就连箭支,都不算很直溜。
傅怜雪撇了撇嘴,难怪那男子把心思都放到这歪门邪道上,正经吃饭的家伙都没有,再不去偷点抢点,不得饿死呀!
把门板席子和枕头收进空间,那张弓就不要了,表妹拉不动,表弟有了更好的,她自己就更不用说了,三个字,看不上!
拢共就这四间房子,不过人家人口不多,住是足够了,更别说,木屋外面还有几间杂物房呢!
看得出来,女人挺会过日子,哪怕是如此简陋的家,也透着一股温馨,满满的,都是家的味道。
被套衣裳都浆洗得很干净,家里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。
来到杂物房,其中一间里面,有七八只鸡被关着。
扭头看了看干净整洁的院子,傅怜雪猜想,这些鸡应该一直都是关着养的,要不然院子里哪怕没鸡屎,也会有鸡屎的印子。
还有一间是旱厕,也是打扫的干干净净,粪坑里没什么肥料,毕竟就两个人,拉出来的也有限。
还有一间柴火房,里面堆放着好些柴火,都码的整整齐齐,从粗到细堆了一大条,连长短都差不多一致,看着就能想象到女主人的精致。
不过傅怜雪却皱着眉摇了摇头,把家里翻了个遍,都没找出来二十斤粮食,除了几只被关着养的鸡,就是院子里这几垄菜,没别的了……
各人有各人的活法,要是她,才不管整不整齐,排不排场呢!
家有余粮,心才不慌!
有时间去撸黄荆籽做枕头,还不如开两垄地种些粮食……
有时间堆放柴火,还不如去野外碰碰运气,打两只兔子……
还打猎,家里连张像样的皮子都没有,也不脸红!
她哪儿知道,当时为了逃命,一家三口只背着一个小包裹,收了些细软和两套衣裳就上了山。
这些都是他们一点一点置办出来的,一年只出一次山,还得小心翼翼地避开人群,只敢拿些野物和山下的村里人家,以物换物。
这个小木屋,还是女人两口子,花费了三年多,才一点一点建起来的。
其中的流下辛酸泪,那是可以用桶来装的。
傅怜雪抓了几只鸡,用个布袋子装着提在手上,觉得跑这一趟着实有些亏。
想了想,她又取出菜刀,把院子里的那几垄菜全部砍下来,拿回家能晒菜干就晒菜干,晒不了直接剁了喂猪。
其他也没别的了,连把镰刀锄头都没见到,也不存在什么地窖之类的,她开始掉头往家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