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怜雪坐下,“呼哧呼哧”喘了半天。
【管家,购买一个铁钩,锋利些的,能进嘴巴的那种。】
【在购买一把刀,也要锋利些的……】
把手电筒固定好,让那束光柱对准他的脸,她一手拿着铁钩,一手拿着一把和水果刀样式差不多,但明显重了不少的钢刀……
用刀尖撬开二舅的嘴巴,将铁钩放平,伸进他嘴里,再将铁钩转了一下,让钩子勾住舌头,狠狠一拉……
“……”
原本已经昏迷的二舅瞬间疼醒,奈何舌头被勾住,叫不出声也挣扎不动,只是呜呜呀呀地流了一滩口水。
傅怜雪左手的铁钩使劲往外拉,右手手起刀落,一截舌头就被割了下来。
二舅瞬间流了一嘴的鲜血,有些血顺着食道流进了喉咙,引得他呛咳,但因为没了舌头,咳也咳不出声。
身体因为疼痛不住地抽搐着,但因绑得太过结实,也挪动不了多少,那束强光还是一如既往地照在他脸上。
【管家,手脚筋的位置在哪里?】
经过管家的提示,她在二舅的四肢上各割了一刀,为了确认手脚筋有没有被挑断,她舀了一瓢开水,想了想,又倒回去了,换成桶里的冷水,把血迹冲洗干净,强忍着不适,用钢刀剥开伤口,一一确认过,才放下了心。
【管家,像他这副死样子,需要止血吗?】
【不用,你没有割断血管,人的身体有自救功能,伤口会慢慢愈合,就是血流得太多,会让他头晕乏力,抵抗力不足,容易感染细菌,得各种疾病……】
【生病?管他呢!】
其实她大可以送表妹一个人情,直接全须全尾地把人交给她,让她自行处置。
可她赌不起,万一表妹经不住二舅的苦苦哀求,或者顾念那点微不可见的亲情,就这么把他放了。
更有甚者,表妹心软他居无定所,直接把他留下来,接着再把外婆和二舅母两母子接进来,住他们三人建的房子,吃他们好不容易养大的鸡鸭羊兔,辛苦种出来的粮食,再反过来奴役自己。
如果面对的是这样的后果,她情愿表妹怨她,恨她,哪怕和她分道扬镳,去照顾二舅,尽她一个女儿应尽的本分。
甚至和她反目成仇,她也认了!
想到这个可能,她就气得浑身哆嗦,索性割了他求情的舌头,废了他可以写字交流的双手,还有那双可以逃跑的双腿,让他彻底变成一具,只能吃喝拉撒的尸体。
她取了一根箭支,想着要不要刺瞎他的眼睛,捅伤他的耳朵,让他看不见他们三人的样貌,也听不到他们三人的声音。
可又怕万一掌握不好力度,再把人给弄死了,毕竟这两处都在脑袋上。
她又把箭支放回了空间。
傅怜雪站起身子,换了个地方朝外看,只见外面出现了长长的一条火龙,已经开始往深山移动了。
看来这些人,是被她的杀戮给吓着了。
不过也还有一批没有死心的,不知道还在等待着什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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