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锦瑞讶然:“我封你做君后?你究竟在说什么?”
随即,又想到此时自己的处境,便蹙眉问道:“是你将我囚禁在此的?难道是……你父王已然攻入了华言城?”
但,马上又摇头。“不对!这绝不可能!纵使他有天大的本事,也绝不该如此之快!”
栾英走至他身前,低头凝望着他那满是疑惑的双眸,缓缓说道:“我父王并未攻入华言城,确切的说……是我们的母后……封我做这君后的!也是她……将你囚禁在此!”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是……是母后她……不……这绝不可能!”华锦瑞怒道:“你休想骗我!”
栾英冷笑道:“我倒是想……我所说之话都是骗你的!我更想这一切都不是真的!那我便不会知道我……竟是一个私生女!而我的生母……竟是这当朝的太后!”
闻言,华锦瑞陡然一惊,满眼的不可置信。“你……你在胡说什么?我母后她……她怎会是你的生母?这怎么可能?”
盛雪兰在他心中一直是个慈祥的,甚至是有些溺爱他的母亲,她温婉淑德,美丽贤惠,她怎会是她口中那个不守妇德,与人私通的下贱女人?
栾英长叹口气,幽幽的道:“既已如此,我便与你说个清楚吧!”
随即,将他因何会被囚禁于此,和她此来的目的都告诉他了!
华锦瑞听完这一切后,顿觉晴天霹雳,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。
或许这个事实已然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的界限,只觉得胸中气血上涌,猛地喷出了一口鲜血。
“噗……”
栾英见此,赶紧上前将他扶起,一脸紧张的问:“牙君,你这是怎么了?”
华锦瑞抹了一把嘴上的血水,黯然道:“我……我无事!”随即,将她推开了。
栾英眼中神色漠然黯淡了几分,但也未多说什么,随即,也坐在了那冰冷的石地上。
二人久久无语,室内一片寂静。
许久后,华锦瑞突然抬起头,问:“今日的封后大典,文武百官都会来朝拜,我不在,你与何人完成封后大典的?”
栾英没想到他会突然有此一问,暗说:“他竟会在意这个?难道说……他心里还是有我的?”
随即,解释道:“是母后找来的替身,那人会易容术,便瞒过了众人。”
“哦!”华锦瑞点点头,便没了下文。
栾英见他不再言语,心中有些不悦,便问:“你难道就没有其它想问的了?”
华锦瑞抬起头,看向她,沉思了一会儿,便问:“你与我头一次见面,也是母后安排的?”
因他突然想起,那一次是花青带他去的欢喜院,他二人也是在那儿巧遇的。当时,她蒙着面,只露出那一双像极了哥哥的眉眼。然,那幅丹青母后是见过的,而花青本是被大管侍罚去了杂物局,后来却被她免了罪责重新回到了自己身边。现在想想,这诸多的巧合在一起,便串联出了一个真相,便是,那花青是母后派来监视自己的人。
栾英没想到他又突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,皱眉道:“不是!那时,我并不知她……与我有这样的关系!在此之前,她也从未与我通过气。”
华锦瑞寻思了一会儿,又道:“你再好好想想,或是什么人引你去的呢?”
栾英问:“你为何对此事如此感兴趣?”
华锦瑞定定的看了她许久,便说:“你刚才与我说的话,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。难道……你当真以为她便是你的亲生母亲?她就不会因为某种目的而诓骗于你?”
栾英蹙眉沉思了片刻,摇头道:“我也不知!”抬起眼帘,又问:“你觉得有何处不妥吗?
华锦瑞一脸正色,“此前,你说母后……”突然,他觉得此时再称她为母后,心里很不是滋味,便道:“她与你说,你是她与北州王的私生女,这件事你可得到了你父王的证实?”
栾英道:“我也是在昨日才知晓此事的,还未来得及与父王通信。”
华锦瑞道:“那你所知这些,便都只是听她一人所说?”
栾英点了点头。
华锦瑞又道:“那你再回想一下,你那天因何要去那欢喜院?”
栾英沉思了一会儿,“我那日初来京都,一时不知去哪里玩儿,便问过来接待的侍卫这城中有何好去处?那侍卫便说万花巷是这城中最繁盛之地。所以,我便去了万花巷。后来的事,我早与你说过,我是因为救了一位从欢喜院逃跑出来的姑娘,为了拖延她逃跑的时间,便假扮了她做了那花魁!”
华锦瑞皱眉问:“是你自己要求假扮她的,还是她央求你假扮她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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