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要你怎样……”他忽然站起身来,转过桌角,贴到云清面前,伸出手指轻佻的挑起了她的下巴,暧昧着说道:“没错,朕要的就是你!”
说罢,便将云清扯进怀里。毫无预兆的吻咬着她的樱唇,唇舌交缠,忘情的汲取着她口中的芳甜。
“唔……”他的力道之大,仿若要将自己揉进骨血一般。云清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。这算什么?他当自己是什么?
扬手,对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,她终是没能打下来。
一道惊鸿闪过,直到奔回了凤先殿,云清才像散了架一般的蹲在了地上。
“呜呜,呜呜……”她在极力的压抑着,可那不争气的泪水还是流得到处都是。
第二日,那些妃嫔们嘻嘻哈哈,懒懒散散的来到凤先殿请安的时候,她们那冰雕一般的皇后娘娘已经不见了。
人去楼空。
闭月轩。
真如先前的管事所言,除非大雪,否则这里真的四季如春。
虽然荷花已经不在,可那碧绿的叶子,却像夏季一般的娇嫩。
荒草长得有一人多高,这里明显已经许久无人打理过了。
草草的收拾出两间屋子,云清便带着丫头住了进去。
凤先殿。
慕容风赶到的时候,那里只留了一室香风。还不是云清的。日间,妃嫔们前来请安,见皇后娘娘不在,本想着等候一会儿,再顺便聊聊天,互相讥讽一番。可等了许久,不仅不见皇后出来,连个伺候茶水的宫女都没见到半个。
皇后不见了。
于是,她们争先恐后的在第一时间告之了慕容风。
推开殿门,走入内室。曾经的书案还在,曾经的暖榻还保留着原来的模样。
就在这里,他度过了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,虽然很短,短到未能守住那份温度。可一生中有此过往,也不虚此行了。
坐在床塌之上,手指划过大红的锦缎。眼前好似还是那张娇美的俏脸。嘴角扯出一丝笑,未等细细回味,一个讨厌的声音撞入耳中:“皇上,您让臣妾好找。”先前大殿之上的那个公主,现在的鹂妃。
“你很闲吗?”慕容风起身,眼中的厌恶毫不遮掩。
鹂妃掩唇笑了笑,未表现出丝毫的气恼,她扭着纤细的腰肢,来到慕容风身前,伸出手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身,眼中流露的爱慕能将人溺毙:“皇上——”她一边撒着娇,一边扭动着自己温软的身体,手指若有若无的划过慕容风的胸膛:“皇上,这么久了,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,您都不想的吗?”抛出一个媚眼。
慕容风厌恶的看了她一眼:“怎么,朕日夜辛劳,还没将鹂妃喂饱吗?”
女了“嗤”的笑了一声,扯过慕容风的一缕发丝:“皇上好像忘了一件事,臣妾的祖上来自苗疆,若论用药,这天下恐怕没有几人能胜得过臣妾的。”
见慕容风眯眼看向她,她知道,这位君王已经濒临发怒的边缘了。识趣的将发丝给他拢到脑后,帮他整理了一下并无褶皱的龙袍,退后一步,正声道:“皇上,臣妾知道您与皇后娘娘伉俪情深。可您不是不清楚,与她欢好,会有什么后果。”
他当然知道。
那日,这个来自苗疆的公主不知死活的闯入了大殿之中。她不仅看出云清中过盅毒,且还知道她的毒现在转到了哪里。
她告诉慕容风,这种毒其实有解。而且解法极其简单,来自何处,送还何处。在她诡异的笑容之中,慕容风终于明白,最后的三年,怕是也即将成灰了。他将永远不能与云清同房。多一次,这种毒就会以慢性的形式再折回去。如果这个女子不说,不出半年,这种毒几本就会原封不动的再转回云清体内。且一旦回转,这种阴阳调和的盅毒,将永远无解。
双手抚额,慕容风嗤嗤的笑了起来。看来老天感觉给他的惩罚还不够多,连这最后的三年,也要被剥夺了。
不能告诉云清。否则以她的性子,一旦知道此事,势必会强行将毒转回体内。为了打消她的疑虑,慕容风只好编排了那个荒唐的册妃大典。
其实他从未与这些女子欢好过,每次都是用了特制的媚药,让她们产生了已经被宠幸过的幻觉。他需要有人与他一起演戏。
但他忘了,面前的这个女子,连最最诡异的毒盅都了如指掌,又岂能被媚药迷惑?
伸出手,在鹂妃的脸上划了划,女子眼中闪出了渴望。对于这个帝王,她有着倾慕,更多的是一种征服的*。
正待娇羞,忽听耳边传来了男人沙哑性感的声音:“人要有自知之明。否则,朕不介意送你去南疆慰劳大齐的数万将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