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一鸣用鞭柄轻轻的敲打马鬃上白色的雪晶,他跨下的战马有着极好的血脉,迎着塑风抖了抖被项一鸣敲碎的雪晶。
在他们的前方有着一道斜长的缓坡,两面都是峭壁。峭壁不高,由西朝东延展几里,被雪片铺的白茫茫的一片。
项一鸣勒住马,他识的此处。这是浦丹草原通往曲阜的一条狭长小道名为“长戈”。每年中除了冬季外,峭壁两侧的都是郁郁葱葱的老松,茂密的一直延展到峭壁的尽头。
寒风之中带着细长的啸声,项一鸣握着缰绳的手冰凉一片,腰间的霸刀敲打在铁甲之上,发出单调至极的声音。
天快黑了,可四周却是白的一片。
“派斥候快速上去侦察,我们今日晚必须奇袭了对方。”项一鸣抬起手,朝前重重的一挥。
几十名士兵立刻朝着缓坡冲出,双腿浅浅的陷入积雪之中,跑动间发出“嗒嗒”的声响。
回来的前哨多是遇到的楚军先头部队,且被故意放了回来,想必是个震撼麻醉的作用。如鲁国商邪遇到了麻烦,项一鸣不认为楚军会再朝着他攻伐而来。最为机智的方法就是集中兵力,以闪电之势瓦解掉商邪的战线,而后再将展现朝他推进。
风雪大了,让在后方的彭楚心中隐然有些不安,他瞪大了眼看着被派出去侦察是否有埋伏的斥候,久久的没有说话。
“将军,峭壁两侧没有发现楚军的踪迹。”被派出去的斥候很快就是跑了回来,单膝跪拜在雪地之中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“出发.”项一鸣闻言,他拉动缰绳,带着列成阵列的军队步入“长戈”之中。
“项将军,雪下的如此大,我们上坡的战马马蹄会打滑的,而且天快黑了...不妨....”跟在项一鸣后面的一位牙将有些忍不住心中的担忧,他抬头瞅了一眼项一鸣又是将头低下,话没有说完。
“不妨什么?天太冷了,在这里扎营,士兵们会冻死的。”项一鸣望向东方,那儿兴许是两军即将开战的地方。
那位牙将舔了舔自己冻得发痒的下嘴唇,没有再说话。在此处扎营的确会被冻死的,在寒冷的军涯之中,士兵们只有咬着牙不断的走下去,才有可以活下来的机会。
“走吧!”项一鸣扭过头,叹了一口气,也不知楚鲁两国战争结束之后,他背后的士兵们还有几人可以活着。
...........
长戈十里外.
白茫茫的雪块下上千个雪巢子不规律的隐没其下,没有防备的士兵和战马踩到后,可能会拧伤。
三千来名穿着白衣的楚军外面裹着厚厚的白羊皮,他们将整个身体趴在雪巢子的前面,坚忍的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。
雪地上的寒气让他们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骨似乎都被吞没了,疼的让他们发麻。在他们牛皮铁靴之内都是垫满了干草,可依然止不住冰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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